如果我没有留住你
那么就让我们下次再见吧

【法希】苹果

请配桑伦版《答案》


 

一直想写的喉结吻!!终于!!

其实这篇可以看做是和可爱法音老婆的日常,由于笔力不足的原因,我感觉我完全没有写出希尔杜视角的样子。。

总之,被老婆掰弯




 

希尔杜难得有个假期。


 

于是他们难得的有个可以相拥着懒床的早晨。



 

冬日薄凉的气流顺着玻璃俯身而上,在窗上留下一串混白,清晨暖阳柔柔地照在阳台丛丛密密的绿植上,细细粒粒的晨露沾湿了叶子,懒懒地睡在上下起伏的气流里。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依旧是每日相似的昏色早晨,怀里的人照旧已翻身出了我双手所及的范围,我看了看钟,唔,五点多了,又想到今日放假,随即不知为何本能地看向双手,虽然大脑仍有些迷糊不清,但身体倒很诚实地向身旁一捞,将我的小姑凉搂了回来。



 

我记得睡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这个人还曾用着假装不在意而又委婉的语调,小声提及过她有那么一点点不大好的睡姿。当时我确实没放在心上,一方面我潜意识里认为女孩子的睡相再差也顶多翻一翻身子伸伸腿罢了。另一方面在那种情况下,明显有比睡觉更重要的事情占据着我的思维,但她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一样,就那样自然地,乖乖地缩着身子靠在我的身旁,睡得安逸而恬静。


 

当然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很久,她便亲手打破这份安宁。从那以后,为了躲避她飞踢的脚掌保证她不伤到自己也不会惊醒我,我不得做出应对,最后连布莱德都说我敏捷多了。



 

法音没有被我的动作惊醒,她仅微微晃了晃身子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来安放自己,便又一次沉入梦境。我们的鼻息虽相错开,但空气中却仍有些黏腻的温情,我怕她呼吸不畅,便将被子向下拉了一些。法音白嫩的脸上泛着浅樱色的红晕,绽开在眼睛之下的两颊,皮肤上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金色,红扑扑地,真的像是初熟的苹果般诱人。回忆我总喜欢或捏或亲她的脸颊,大抵就与人自我的本能有关。


 

毕竟,她,太过犯规地诱人了。



 

我静了好一会儿醒了醒神,大脑中便闪出昨夜的一些片段。


 

唔... ...昨天好像喝了不少酒,到现在头有些隐隐的懵痛... ...


 

啧有布莱德和奥拉在... ...好想是和学院朋友的同学聚会


 

法音...法音



 

我想起来了。


 

于此同时,我也感受到了男人每日早晨身体清醒的标志。



 

聚会到了中场,酒喝得正起劲的时候,我面前那群道貌岸然的商业巨头们,才显露出各自二十几岁沙雕的本质。我的朋友很少,只有布莱德和奥拉,再加上本就性格较冷淡,不太熟的人与我喝酒都带着很大程度的客气在,我并没有喝多少。但布莱德就不同了,他天性温和易相处,虽说交心的哥们只有我们,但朋友却很多,他更是来者不拒。


 

他每次都是最先倒下的。


 

果然,不一会他突然拉着奥拉的袖子大声说




 

“莲音,我真的真的,从来就没有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


 

“我特别喜欢你,真的,是真的!”


 

“我觉得我能娶你是我这辈子干的最正确的事了,莲音,我我我爱你!”



 

作势就要抱上去,然后就被他家面色通红的夫人和被夫人打断偷拍拉来做苦力的妹妹带到一边去了。


 

不过没事,我已经拍下来了。


 

用的还是他们家产的据说能再放大到一定倍数时清晰得能看清苍蝇的翅膀纹路的高清随机摄像头。


 

我正独自暗爽,考虑要用这个来威胁布莱德做什么时。一时不慎,法音便被扬言要为哥哥找回兄弟间场子的阿鲁帝莎用一小杯深水炸弹灌醉了。



 

于是小姑凉开始常规撒酒疯的路子。


 

我比较喜欢自己在家喝酒的原因,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每每看见我喝,法音总想来两口过过瘾。但是她的酒量十分不敢恭维,并且酒疯撒起来也十分... ...让人难以把持。


 

所以这种事还是关起门来比较安全。



 

果然,她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她突然抱住我的手臂,假装自己是一只猴子。我动弹不得,因为一旦我有想要抽出手臂的企图时,她便开始用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我,然后还会配套地吸吸鼻子装可怜。


 

只是过了一会她便换了品种,像是兔子或是仓鼠,反正就是死命地想往我怀里拱,我抱着她坐在包间一边的沙发上醒酒。她整个人都赖在我身上,双手死死地搂住我的脖子,头埋在我的脖颈边,她坐在我的腿上,像是一只人形火炉。更要命的是,她还在不停地颤抖着身体。


 

我问她是不是冷,结果她一偏头,快准狠地吻上了我的脖子,紧接着我感受到她小小密密又有些尖利的虎牙虚虚地咬了一下我的喉结,随即便是温顿的触感,她打着圈的吻纷纷落下,还有一并来的是时有时无的漫无目的扫过的小舌头,离开时她还用着轻佻的声色小声哼着歌,不停用挑衅地目光瞥我。

她也就喝醉了才能这样明目张胆。


 

我感受到身体内部暗流涌动的变化时候,便知大事不妙。然而我怀里红成一只苹果的小姑娘已经不省人事。


 

她总是这样,在某种方面,极度的不负责任。




 

想到这,我有些愤恨,轻轻地咬了咬她嫩红色的脸颊,可能是牙齿带来的细小刺痛,不小心将她弄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睛,又抽出手乱糟糟地搂上来,半晌,却趴在我身上又不动了。


 

我有些咬牙切齿,却只能静静地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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