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希】灼目症2
突然想写花吐症。
推歌《他是龙》主题曲,俄文我不会打。。
配歌食用味更佳
大概下一次这篇就完了我保证→_→
Day3.4(Es ist ein schnee gefallen)
这两天过得莫名地平静,身体日渐疲乏,偶在光亮处眼前会有几秒的忽明忽暗,像是突然闯入了上帝的礼堂一样,突尔惊艳了我无所谓来去的日夜。
希尔杜送来了礼服,我看过了,是红色的很漂亮,他附信说相对应的男装选了藏青色,“自古红蓝出cp嘛”我在心里乐不可支着,却越发衬得此时我的处境凄凉。
阿鲁帝莎家里有事,这几天不在宿舍。没有课的时候,我连宿舍门都懒得出。
一个人也乐得清闲。
俩天一晃而过
Day5
昨夜,睡得很沉,我做了一个悠长又鬼畜的梦,梦里来来去去出现了很多认识的人。
是有关于高中生活的回忆,但本该属于莲音的情节却不知为何全变成了我的。
我知道,我应该高兴的。
那里
穿着规规矩矩的阿鲁帝莎与苏菲远远地向我打招呼,告诉我希尔杜在教室里等我,他在等,法音。奥拉跟在他们身后,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朝我点头笑了笑,我腹诽着,原来妻奴是从小培养出来的。我提脚向教室走去,一路上遇见的同学不论叫不叫得上名字,都在同我打招呼。
顶着莲音记忆的我不禁要感叹,这就是学院女神的号召力阿。
希尔杜倚在我的桌子旁,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我的笔记,面色温和而沉静,阳光滤过他的额角,闪出一片明晃晃的仙气。我故意摆弄门发出一点响声,他惊觉抬头。像是蜻蜓点水一般,眼波泛起笑意,伸手示意我过去。
希尔杜亲昵地揉了揉我蓬松的粉毛,对着学院庭院里巨大的樱花树,低着头敛着眸子微笑,眼中锐利的光都化作了牵肠挂肚的柔和,话里话外都有说不出的愉悦和快乐。但是他的声音却像是被蒙在樱花坠成的毯子下,断断续续,听得不大真切,亦不清晰
“你的妹妹...”
“真可爱...”
我听见我不自觉地张开嘴,脸颊起了火烧云般的灼热,身不由己。
“谢...”
他看向窗外的樱花,神色自然得像是突然有所感想一样
“这周假期...我们....赏花”
“好吗?”
我的身子不自觉的摆动,又轻轻摇了摇头,却未再出声。
“你...别的事?.”
我又摇摇头,这次却不同地立刻抬眸,直视着希尔杜浓艳的眼睛。我甚至都觉得莲音突如其来的莫名的坚决,已化无形为有形,使我都为之一怔。
“她喜欢你。”
“我喜欢布莱德。”
她的声音柔柔软软的不真切地向外吐露着,却在最后两句猛然清晰起来,像是琵琶行中那弦音的戛然而止,尖锐而有力地划破梦境的阻隔。那是莲音的声音。
希尔杜顿住了。
因为他停下了手,因为我的世界有突然的安静。
“希尔杜,你真的喜欢我吗”
“人云亦云”
“我不要。”
我不受控制地自己看向了教室虚掩着的前门。门缝间有一小点火印的红色,渺小炙热得,灼得眼生疼。那个门外的小法音,16岁的小女孩,还迟钝的不懂掩好暴露出的衣诀,还不会高明的偷听和隐藏功底手段。就这么轻易地,随意地,被早已成熟稳重的16岁的亲姐姐,或是才初成大人的20岁的自己,识破了费尽心机的伪装。
但莲音只是瞟了她一眼,心里一叹,就立刻把头转向了距离前门还有两个窗户的方向,我知道,因为那里会有个金发少年掠过窗子,不论是张扬又温暖的发色,还是他全身散发的温柔安逸的气质,会惊起一地细碎日光的青睐。
会引来姐姐对希尔杜不曾有目光。
是布莱德,他来找我了。
他想来救我。
“这是你给我的回答?”
质疑
希尔杜的声音。
“嗯”
“我喜欢的是布莱德。”
强调
莲音的声音。
“法音,别听了,跟我走”
恳求
布莱德的声音。
樱花被卷卷清风挥起,又回旋落成粉色的花雨,梦幻得不大真切,这是童话故事里应有的背景,并不是我的。
但可以是莲音的。
莲音的话我未来得及揣摩,她说希尔杜不是真喜欢她,难道还有假的喜欢?
对于希尔杜这样的人,我不信。
我原本应是直接离开的,没有选择谁或谁,也没有这样的权利。16岁的我怯懦着直接离开了漩涡的纠缠,表面上背负着家族的报复而远走他乡求学,实际上我只是为了逃开月亮冷冽的清晖对我的凌迟,为了不去面对姐姐明睿的目光。
自古定理。本是柔云捧出的太阳,就不能爱上纤流供起的月亮阿。
直到我们在沙漠相遇,那些破碎了我青春年岁的记忆,才又卷土重来。
我突然想起了当初在咖啡厅的自我介绍,小心翼翼又暗藏心机,那是我自以为的希尔杜对我的初识,但也许早就不是了,还有自己控制不住地对他恶毒的攻击。
我是要有多可笑。
但现在,这是我的梦境。我对他是那样贪得无厌的人,又怎会在我的世界止步于此。
既然梦到了,何不随心所欲的来一次。
挣脱了莲音身体的束缚,我抓住希尔杜停下的手,一直举到与我脸平齐的位置。带有恶意和试探的意味,严声质问他。
“希尔杜,我是法音。”
我是法音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你喜欢我吗?
希尔杜
他的脸上出现了疑惑而不解的神色,似乎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挣扎着。但他的眸子依旧坚毅地执着着盯着我,像是在寻求着帮助,紫色一路燃烧着异样的火焰,突出了他猛然皱起的眉头,而早不复之前的温和恬然。
是了,他就是在挣扎。
半晌
他从牙关中半含着吐出几个字
“是的...很早”
满天的樱花骤起,从我的面门向脑后扑去,花瓣飞速像是千刀万剐的凌迟酷刑。但我却头一次地,在漫天疼痛中笑了起来。过去很多时候都是如此,当我的心被刮脂斡肉,但但因为你快乐却从未如此清晰。
真正的,头一次的,在梦醒时竟有种舍不得的感觉。
我坐在床头,呆愣着注视着床头的木纹,一圈一圈,绕得我想哭。
手机屏忽亮,是希尔杜的消息。
“我没有在套近乎,但我昨天梦见了你,是很奇怪的梦。”
我静在床上,思索了很久很久,久到似乎有无形的蜘蛛网铺天盖地地网住我,信息栏删了又写写了又删,最后我仅回复了三个字
“我也是。”
我也是,什么?
他可能以为我只是在回答他吧。
我确实在回答他的短信,和他的话。
我知道的。
我好喜欢你,希尔杜
很早就开始了,
希尔杜
那时我满心都是喜悦与悲愁交错的复杂情感,因为我不能确定,那些人们自古就深谙的定理,是否如他们日日所重复的那样灵验。
比如
“梦境都是相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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